「我没有……」我举起左手按住脑侧,发现头疼似乎不停加剧,「我从来……没讨厌过她……」

        究竟为什麽要这麽认真地解释这些?我不知道。明明可以选择无视雪nV的话,为何我就是无法把它当作耳边风?

        「你为什麽这麽害怕回顾过去?」雪nV说道,声音忽然近得像在耳边低语,「过往如云烟,又何必将自己深深紧锁於痛楚的囹圄。」

        镜中人笑得更加灿烂,嘴角一个劲提高延伸,最终裂至耳根。

        「因为你很清楚,你们的父母正是Si在自己手上。」

        那一刻,我的头就像是被钝器狠狠重击般剧痛。

        大雨滂沱的深夜里,早已经过无数次的熟悉省道上,那片无预警照亮车内的强光,还有轮胎磨地的刺耳声响……

        不愿想起的画面鱼贯冒出,想挡也挡不住。我顿时失去所有的语言能力,近乎脱力地松手,任凭涅尔特埃罗就这麽化作水雾。

        ……是的,我很清楚。

        如果我懂事一点,事故根本就不会发生,也许直到今日我们依然有和谐欢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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