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奕枳回答,鹤默趁着Alpha发愣的时刻顺势推开他紧压的手臂,发颤的双腿勉强支撑着他走向房门。
“我累了,明天我会联系律师,如果你坚持要维持这个婚姻的名义,那先协商着分居吧。”
鹤默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他现在只想快点入房打一针抑制剂,缓解身T里汹涌的难受。也许是快临近发情期,自刚刚闻到Alpha强势的信息素以来他就感到浑身发软。
他突然恨自己是个Omega,一个被标记的男人,难以摆脱所有者对他的束缚,四年来如一日的。
但下一秒他就被强y地拦在了门前,奕枳的一只手隔着衬衫穿过他的锁骨,有力的圈住他的肩膀,奕枳使坏地朝他腺T咬上一口,熟悉的气息洒落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
&的撩拨让鹤默难以承受,他挺直着颤抖的身T,避免自己的T重落到後方。
“你还想说什麽吗?”
奕枳的脸凑近他更近些,轻嗅Omega身上淡雅的冷杉香,另一只手探进鹤默的衬衫,冰冷的肌肤触碰到滚烫的皮肤。
“一定要做得这麽绝吗?”他的声音和手都在抖。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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