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点的心腹侍从们都来不会给女帝专门培养住在金丝笼凤君过多装饰,以便女帝兴致高后便迅速拔衣。

        然而今天的崔颖总是坐不住的,流掉几胎的他已经忘记凰于飞出生时的巨大,总感觉有个巨大的硕物,正在他漏风处正在下坠。

        果不其然,早上回归的不圆润的胎肚在,崔颖上轿后突然发作,坠的挂在崔颖腿间,猛地冲刺下,对着逐硕大的产口几欲出生,那迅猛的样子,就像是今早那短暂的时光内只是他积蓄精力休息的时光。

        在孩子猛的冲冲撞中,崔颖破了水淅淅沥沥的羊水,缓缓的喷了一地。让原本就不多的羊水,直接干涩了一半,露出胎儿瘦小的轮廓来。

        崔颖从未早产过,便觉得七月又是滑胎,胎儿如此的不顾及父亲往下冲去,想必又会生下死胎。

        在又失去孩子的痛苦回忆,以及将产的悲鸣下,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连御医也不叫了,便忍着产痛用本就松弛,应该让胎儿通过的地方夹紧了孩子。

        “嗯,不能生,哈要憋死了,嗯不能生。憋死了”

        矛盾的发言与色情的顺从让抬轿的人脸面通红。

        而上教后担忧父后的凰于飞,在一番争吵下,固执的上了崔颖的娇子。

        轿内腥臊的味道让凰于飞蹙起了眉头。随后便看见父后以一个及其不雅观即将生产的姿势,不断憋闷着到达产口的胎头。

        从未见过如此惨烈场景的凰于飞吓的几乎都要傻了去,刚想喊父后别为了一个即将的死胎如此虐待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