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说着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解雨臣的脸瞬时红了,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想去拆黑瞎子的台,只好咬咬牙忍了。

        天上一轮月,水中一捧月,遥相辉映,共见良辰美景。

        两个人披上衣服站在桥上,解雨臣微微侧身,黑瞎子一抬手就把他半个身子都遮在了下面,从侧面看两个人正是浓情蜜意恩爱缠绵,黑瞎子又让店老板紧着解雨臣的脸拍,自己模糊一点不要紧,关键是解雨臣要拍得漂亮。

        桥下闪光灯亮起,黑瞎子凑到解雨臣耳边小声说:“雨臣,我不逼你,你也别逼自己了,好不好?”

        解雨臣听了这称呼,心都化作一滩春水,骨头从里到外的酥麻,耳根红了个彻底,一面欣喜一面又顿觉心中有愧,低着头说:“对不起。”

        桥上两人耳鬓厮磨,桥下端着摄像机的那位立马不愿意了,大喊道:“两位!倒是把头抬起来点!我拍你个脖子没有用啊!”

        黑瞎子闻言立刻挑起解雨臣的下巴,凑过去吻他,亲了好一阵,称得上难解难分,分开的时候解雨臣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我想给你最好的,”解雨臣说,“我陪不了你一辈子,但是至少在照片里,我希望能给你最好的。我这个人已经活得很糟糕了,内里都是坏的,何况现在连副好皮囊都给不了你,我生自己的气!我在台上唱戏,一个妆面要画一个时辰不止,更别提穿戴首饰醒嗓子,哪样不是精细活。我给人家看的、听的都是最好的,给你的却净是这么糟糕……这么些东西……对不起……我……”

        “不怪你,怪我,是我来的时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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