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打算明天去买个手环给你带上。”
“健康监测？”
“不，GPS定位。”
“我不会再跑的……”
“口说无凭，”黑瞎子敲了敲桌子，“除非你立字据，到时候我直接找你秘书……不对，我直接找霍秀秀要人。”
“我们俩的事你少告诉她！”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
“反正你不能告诉她。”
“好好好，你是老板你说了算。诶，我说老板，刚刚我从外面怎么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你这落地窗玻璃是单向的？”
解雨臣点头：“是，你不觉得这样很神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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