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马上回去。不过今天晚上恐怕还是要委屈你一下了。”

        解雨臣前头已经硬得发疼,自己抚慰了一会儿,终究是感觉差点什么,因为一直达不到高潮而难受得出了一身汗。黑瞎子眼看着他把自己玩成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也是有点哭笑不得,曾经清冷冷的一朵海棠花如今让他一手调教成这副模样,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见黑瞎子不说话,解雨臣也不急着动作了,靠在转椅里喊他:“瞎子,不如趁这个时间,给我说说你的癖好吧,之前都是你依着我,我还从来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呢。”

        “我?我当然是喜欢你这样的。”

        “少跟我说这些套话,我告诉你,这机会只此一次,下次你就是想说,我可不一定听了。”

        “那我说了你会给我机会实践吗?”

        “具体再看你表现吧。”

        “行,”黑瞎子点头,“既然解老板想听,那我就说说。首先呢,我确实没有什么很特殊的癖好,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觉得你……穿旗袍应该会很好看。我以前也想过戏装,但是戏装太累赘,脱起来不方便,所以还是旗袍合适。”

        解雨臣追问道:“什么样的旗袍?”

        “粉色吧,或者黑色,带一点纱,开叉要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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