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不用疑我,所有你知道的或不知道的我都知晓。”澄澄暖光落在江余极长的眼睫下,印衬的他越发有仙人姿。
此话我尚且揭过不谈,但当夜关于江余的生平,包括明处的暗处的一并出现在了我案几上。
其实我之于江余是一种跟奇妙的感觉,少时我出入庆国侯府找江恩也时常能够碰到他,但彼时我的心思都放在了江恩身上,鲜少注意到江余。
再者,少时的江余同我也不是一路人。
我从宫中出来,恰好遇到江余。也不算恰好,因为红桃说驸马爷今日会在宫门接她。
“啊易,你最近怎得有些奇怪?”江余将我拦下:“似乎在刻意躲着我。”
“怎会?江郎多虑了。”我推轮椅的手一顿,慢慢在雪中行走往公主府的方向去:“倒是近日江郎好生神秘,日日早出晚归,见不到人。”
“啊易这是说反话了吧,我最近这些时日都在家,反而是你日日外出。”
摇曳的明光映衬着江余分外漆黑的眼仁,坚毅沉稳中清晰可见的审视:“相府,你动了手?”
我停下,缓缓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江郎,你做你的事,我走我的路,有些事不必要摊到明面来说。”
江余的能力我自然不怀疑,我甚至知道,若不是他有心与我成亲,单单是我在父皇面前的那些手段,断不会让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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