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用麻沸散。」
惊蛰备好材料,便开始按着孟鸢的手动工。
为防止痛呼出声,惊动他人,孟鸢嘴里死死咬着白巾。
惊蛰学武出身,下手没轻没重的。
孟鸢一定气得要死,心里止不住地骂惊蛰贱婢,却因着惊蛰是唯一能帮上她的人,面上还得小心讨好。
纹了几个时辰,孟鸢便哭了几个时辰。
许是牙龈咬得使劲,嘴角竟流下血来。
她一向娇生惯养。
我亲生父母良善,没让孟鸢干过什么活,回到京城孟府,王氏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
往日手心磨破皮都要作得翻天覆地的娇小姐小脸皱成一团,此刻几乎疼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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