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清晰的感觉就是疼,全身上下头发丝都疼,疼的我闭上眼从来没觉得时间是这么难挨。
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就算我动不了手,但嘴皮子能让人难受也不是不行,“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没有长进,还没有坐上帝后这个位置。”
“看这殿内的陈设丝毫没有改变,想来楚陵还在对我念念不忘吧,不过也是我们相知相伴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我面上不断嘲讽,心下却也讽刺一笑。
我在冥界呆的年月也不短,偶尔也可以从阴差或一些小鬼口中得知一些八卦,比如魔界换新帝了,仙界又出了某一位上仙,再比如自从百花帝后仙逝之后,天底楚陵一夜白头,说是对百花帝后情根深种,诸如此类种种。
但那又如何呢,人没了才哭爹喊娘的,做给谁看呢。
前尘往事与我而言皆已不重要。
“帝君,您怎么来了?”门外仙婢惊惧的声音响起。
明显的就是在给沈月璃提醒。
沈月璃瞬间变脸,大手一挥,施法让我跟炼丹炉隐匿于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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