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归眸sE微暗,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与众不同。
她今日亦是一袭素sE的衣衫。
花魁的身形也与她一般无二。
倘若二人都遮着面,在月夜下不去细瞧一双眼睛,怕是旁人难分一二。
沈砚归俊颜微变,低垂着眉眼,拢在袖中的手掌忽而攥紧忽而舒展,分了三分神与那花魁。
花魁倏地开了嗓,音如婉转h鹂,弹拨着琵琶声如大珠小珠滚落玉盘,一曲终了,众人犹觉半梦半醒如痴如醉。
还不待众人细细品上一番,好些个黑衣人骤然从天而降,锋利的刀剑对着三两相依的画舫袭去。
黑衣人似是毫无章法地袭向画舫,意在挑起一番动乱。
周遭的画舫悉数乱作一团,一时惊呼声鹊起,人影攒动,刀光剑影间沈砚归当即护着曲小九连连后退。
他包下画舫后,并未容侍卫跟着。此时面对凭空而出的刺客,只得收回放在花魁身上的三分神,一面与刺客周旋,一面护着曲小九忧心她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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