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小九阖上眼，眼尾滚过一颗晶莹的泪珠。骗得久了，连她自己也快信了几分，Aiyu沉沦时闪过的念头，说着试试喜欢的话，有真有假。
沈砚归冷下声，大掌捧着曲小九的脸，心口的酸涩莫名被放大了数倍，他一口咬上曲小九的脸颊。
“曲小九，你当真是好得很，耍弄我作践我瞧着我像个狗一样围着你，乞怜你的Ai意，是不是心中畅快的很？”
“既然如此，为何不肯继续骗我了？为何我求着你骗，你也不肯了？是我在床笫间伺候得你不甚满意吗？”
“还是你心有所属？是那个教坊司的小阉奴？没有根的腌臜货，你都能瞧上眼，为何我就是不行？”
沈砚归猩红着眸子，骇人的目sE扭曲了清隽的眉眼，他几近粗暴地啃咬着曲小九的唇。
曲小九蹙眉吃痛，意识逐渐回笼，噩梦后的心绞痛似是一瞬间撤去。
她抬眸撞进沈砚归吃人的目sE里，心神一颤，推拒的动作不觉一滞。
后背紧贴着沾Sh的亵衣，她眨了眨眼，双手压在他肩上，指尖深陷进自己掌心，倏地抬头吻上沈砚归的眸子。
她的理智教她深知若是再忤逆沈砚归一分，她怕是真得日夜以铃锁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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