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仲满身血痕,身T因疼痛颤抖地从椅子上滚落,他躺在血泊中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眼睛上的绑带因摔落掉在一旁,他滩在地上余光瞟向屋内那个人,果然是他。
小奎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们黑熊一族本就皮糙r0U厚T积大。
就像现在,熊仲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待会儿就会慢慢愈合直至痊愈。
小奎站起身,端起旁边正在燃烧的烛台,慢慢靠近熊仲。
熊仲明明看出他的不怀好意,但他没有丝毫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走进。
“你不就是喜欢刺激吗?鞭打滴蜡油够刺激不?不够我再想想办法,保证让你爽到。”
小奎手腕一弯烛台倾倒,滚烫的烛油就脱离柱身极速坠落。
“唔……唔……唔……”
尽管有思想准备,熊仲还是被烫的一个激灵,因极致的痛苦,毫无血sE的黑脸上整整白了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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