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婴儿!”她不乐意了。

        “我怎么记得你十二岁还撒娇让我替你涂过很多遍?”

        “你记错了!”她强烈否认自己的糗事。

        “乖,去换了。”

        “可我总不能穿到放暑假呀?会中暑的!为什么高中生一定要统一穿校服?而且还规定这限制那的,想再多订几套又要等到猴年马月!害苦了我!”她一个月前就有申请过重订,但杳无音讯。

        “我认识专门做华鼎校服的制衣厂老板,待会儿打电话给你定两套,先忍一忍,过两天才能送过来。”毕竟他那一届校服就是他挑选的厂商,因为质量过y和信誉方面也做得不错,此后两边就长期合作了下来。

        苏融眼眸一亮,两唇惊张:“哥,你真厉害!”她这回是真心实意地夸他。

        贺戍没露笑:“再磨蹭,就迟到了。”

        公交车上,人并不算多,他们选了倒数第二排的两人座。

        苏融靠窗,贺戍挨过道,车厢里的空气不太流通,b露天热。

        他掰开车窗,让她透透凉风,几分钟后她面sE不再闷红,却悄无声息地睡着了,那颗头在颠簸中跌跌撞撞,磕来磕去没个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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