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烟味,满室充斥着尼古丁燃烧的焦香,熏得她咳了两声。

        房间里面没有开大灯,只余床头一隅小灯,照亮整个床铺绰绰有余。

        “出去。”半躺在床上的贺戍吐出的声音又冷又y。

        “那你至少把药擦了。”苏融捂着鼻子把两种药放在他床沿。

        “不需要。”分毫未避讳她投过来的嫌弃眼光,他抖了抖指腹掐着的香烟。

        对他来说药基本毫无用处,涂了也只是满足心理上的需求而已。

        “你不擦,我就不走。”苏融右手虚扶着右肩,凝视着他。

        贺戍见她丝毫不让步,倔强的要命,一GU无名火上来。

        他掐灭烟,大声道:“半夜进男人的房间,苏融,你想g什么?”

        “你脚肿了,嘴角也破了,要擦药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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