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时常容易过敏,但并不严重,抹些药膏过两天疹子就该谢了。
可现在,也未免长得太多了,他的面sE有些担忧,刚才还以为她只是找借口撒撒娇。
他m0上去,问:“痒吗?”
她歪头,又躲到他肩膀:“不准看,我好丑。”
“不丑,很可Ai。”他柔声,掌细抚着她的背,像m0小动物一样的手法。
后来娇慵的小花猫总算被哄得温顺乖巧,愿意躺在兄长腿间任其敷药。
她垂闭着双眼,横陈着小身子鼾卧在人做的枕头上,指腹擦一下,黛眉呼应似的轻颦一次,肌肤因病而晕着团酡sE,凝红的腮如鲤鱼吐泡般,一撅一动。
这意味着她又开始耐不住寂寞,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的扰乱他。
几次三番,越发无所顾惮。
忽而,下巴被两根指严苛地捏住,被限制住自由,她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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