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的酒店睡了一觉,景眠有点难以入眠,很早就醒了,随着指引到了等待的房间。

        景眠见到了化妆师,他先换了礼服,坐在桌旁,由化妆师俯身,小心翼翼地拍抹。

        余年觉得,景先生这样的底子,其实化不化都不重要,毕竟化妆品没什么存在感,完全没发挥出用武之地。

        等候室宽敞如小宴厅,温度刚好,落地窗能俯瞰到海景,如同另外一个世外桃源,景眠发现,桌上摆放了许多甜点和零食,像是早就准备好了。

        景眠挑了几样,怕打扰到造型师弄头发,于是小口吃着,时不时看一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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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任先生,会不会也有一点紧张呢?

        很快,婚礼临近。

        宾客已经到场,婚礼濒临戛然而止的海岸,从这里能看到遥远而烂漫的天海一色,被修整精致的草坪,隐隐染上天色一隅的漂亮灯盏,桌边的高脚杯,以及站在长毯最前,等待着他们的司仪。

        尽管早就准备好,但当景眠真正走进自己的婚礼,依旧提起了心。

        隔着胸膛,咚咚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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