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睡着。
任先生给他包扎好伤口,擦拭干净血迹,并且也换上了舒适的睡衣,男人关了灯,刚要离开,却忽然听到景眠开口:“任先生。”
他记得,自己还为此消沉郁闷了很久,却想尽任何办法都无法联系上消失的哥哥。
所以景眠不自觉紧张起来,心脏在跳。
任先生虽然寡言,但似乎在认真解释:“你看她的眼神,还有说话时的态度,和平时不一样。”
景眠有些诧异,问:“你怎么知道?”
“但那天,景国振不在的时候,她掐住我的下巴,警告我不要和她剩下的孩子争,要记住她才是景家的女主人。”
但很快,任先生有了动作。他回到床边,是景眠所在的另一边方向。
或许,任星晚能够离开那个逼仄狭小的小区楼栋,回到任家,和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争夺家产和权力,内斗了这么多年,任母或许是促成这件事发生的原因之一。
景眠还有些疑惑,以为任父的前妻,就是任星晚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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