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先生的脸出现在玄关旁的画面仪上,他道:“景先生,在吗?麻烦开一下门,我们拿错了你的订婚宴礼服……”声音透过听筒,却没传到二楼。

        但景眠听到门铃,下意识要转身下楼,他伸手,去拉书房的门。

        谁知,没等指尖碰到把手,另一只手却从他的身侧伸过,方向相反的力道,使劲砰得一声。

        他被吻住了唇。

        他垂下眸,眼睛慢慢红起来,肾上腺素飙升以及持续几十秒的缺氧,让他眼里不自觉蕴上无可压抑的水雾。

        景眠从小到大,除了幼年时期的哥哥喜欢抱他,在有限的记忆之中,脱离了小朋友的范畴后,这种悬空的陌生感经验几乎为零。

        任星晚就这么抱着他,走出书房。

        景眠当场腿软。

        书房门被关上。

        冲击力实在太大。

        “有人敲门……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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