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长相和年龄不太符合,另外则是来自幼时有些模糊的记忆。

        那个整日烂醉的,痛骂着的,宣泄暴力的…哥哥那时候的母亲,才是他的生母。

        任母缓声道:“小任的父亲,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再遇到我之前,他有一个前妻。”

        景眠想,任母所说的,应该就是任星晚的母亲。

        任母继续道:“那个女人为他生了两个儿子,从我嫁到人家开始,我最初的记忆里,任家内部就开始无休止地内讧和争端,一度持续了太多年,即使是看似安逸的现在。”

        她说:“眠眠,你也有所耳闻过吧?”

        景眠颔首。

        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呢。

        任家的企业和势力滔天,在外部缺少了可以与之匹敌的强劲对手后,内部便开始出现裂痕,诺大甚至没有边际的资产,无论是掌控,争夺还是管理,都难于登天。

        “不过现在,小任他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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