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眠忍不住翻了个身。

        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倒不是认床。

        或许先前并未那么明显,而此刻,他躺在任先生的床垫上,盖着任先生的被子,枕着任先生的枕头,就连鼻间、都隐隐充斥着任先生身上熟悉的味道。

        和哥哥一样的味道。

        思绪有些混乱,景眠喉头微涩,忍不住想起今天的吻。

        若真要细究,毕竟只是单纯的生日礼物,或是家族婚约内需要履行的夫夫义务,亦或者,是气氛正好时没有压制住的解禁。

        总之,尽管发生,却不会被赋予任何的意义。

        的确没必要放在心上。

        明天全校补考,忙碌的只有上学期不幸挂科的学生,况且正赶上周末,所以景眠不必赶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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