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夜色都渐渐淡去,黎明露角。

        景眠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腿根能抖得那么厉害。

        而且履行婚内义务,竟然要履行到这种程度。

        景眠不太了解婚内义务的频率大概是多久一次,隐约了解可能一周两次到三次,但无论频率多少,对于景眠来说,这个时长……有点太过了。

        大家都是这么多个小时吗?

        要履行到凌晨四五点?

        最后还是商量着,先生才停下的。

        景眠睫毛颤了颤,迷迷糊糊中,半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落地窗的光束落在床沿,把屋内凌.乱的一角掀开,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捡起,叠好,放在了沙发椅上。

        陈列的家具被晨色染亮,景眠微微怔住,感觉身上竟很清爽,没有任何斑.驳不适,若不是涨.大的触感仍然残留,他甚至会以为,昨天只是和任先生做的一场梦。

        他摸索手机,屏幕亮起,电量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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