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弥拉本来就急着想问赫尔曼的下落,此刻听她这样说,知道男人是去城市里接受治疗了,似乎X命也无虞,终于小小放了点心,推开被子就想下床。

        然后在佩尼罗普迟到一步的阻止声中痛叫一声又坐了回去。

        黑眼睛的nV巫瞪着她:“新生儿,你的腿差点骨头都断了,我才刚给你缝合伤口,你就这么急着找你那小男友吗?给我好好卧床休息!”

        ……于是塔弥拉乖乖卧床休息了一天,现在睡了一觉醒来口g舌燥,腿上的疼痛倒是好了很多。

        她抱着杯子慢慢喝水,佩尼罗普“吱呀”一声推门进来了,看到她不好好躺在床上,眉毛一竖就准备开口唠叨,被nV孩急急解释打断,“我渴了!嘴都裂了!”

        话痨nV巫瞪着黑黑的眼睛看了她一会,确定她腿上的白布没有渗出血,看起来也没有急着乱跑的样子,才哼了一声算她过关。

        “你们这次又遇到什么了?多亏了我在这里,不然你们两一个Si一个残废是肯定的。”佩尼罗普手脚麻利地扶着塔弥拉跳回床上去坐下,顺手给她盖好了被子,“上次给你疗伤用的那个好东西要耗费我自己的力气,在小镇里没什么事情时可以给你用,但是现在我是有事才出门的,正好顺路才救了你,就先不能给你用那个啦,你这条腿我姑且缝好了,再搭配上我的独家秘药,也会好得很快的。”

        她絮絮叨叨的,像个担心小妹又勤俭持家的大姐姐,塔弥拉心里感觉放松又柔软,像是刚烤出炉的松软面包,忍不住抿着唇看着她笑了。

        瘟疫nV巫瞥了一眼病号傻兮兮的脸,手痒想戳,出于医德,还是忍住了,只是忍不住问她:“我还没问你呢,你们一个弱到爆的新生儿,一个圣骑士,去亚特托g什么啊?”

        塔弥拉想了想,谨慎地绕开了不能告人的部分回答她:“我们要来这里找人看看我的身T,我不是没有记忆觉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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