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马车的颠簸和路旁一成不变的景象,她开始萎靡了。

        无聊的结果就是疯狂折磨自己的同路人。

        塔弥拉叹着气,不看窗外了,看来看去都是一样的景sE。她撩开车帘,m0到赫尔曼放松的背影身后坐下。

        “喂,我们去亚特托找谁啊?”她问。这个问题其实她问过很多遍了,但是赫尔曼从来不回答她。

        果然这次也没有例外,男人把帽子盖在脸上,假装睡觉,不理她。

        一起混了这么久,连床都上过几次,塔弥拉已经不太怕他了。她扑过去掀他的帽子,看到他闭着眼睛假装平静的脸,磨着牙戳他在眼皮下微微转动的眼珠。

        赫尔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把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亲了上去。

        暧昧的水声持续了一会,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赫尔曼追过去咬了咬她的鼻尖。

        塔弥拉也想咬他,被他有力的手按在x膛上,挣扎了一会没挣脱,她不动了。男人暖热的手盖在背后,她窝在对方的怀里,毛茸茸的头顶挨着他的下颌。

        赫尔曼随意地靠着马车壁坐在车架的座位上,双腿伸直。他双手轻轻环着nV孩,握着缰绳,是个让人安心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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