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梨长舒了一口气,重新抬眸对上岑舒都是戏谑的眼神,眸子回归了沉静,抓着捧花的手收紧了一点,说:“没有。”

        “我只是觉得凡事都应该留有余地。”

        不必将那些难堪通通撕破给别人看。

        岑舒收回了踏出的脚,重新靠着椅子,笔直的腿支在地面上,双手揣进衣兜,微微仰头,看着没点杂质的天空,两个人都沉默,一会儿后她轻声的哼了一声笑。

        颔首眼神收敛,朝秋梨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余地。

        岑舒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词。

        狗P。

        她轻声吐了一个词。

        不过她也没有骗秋梨,她的确是打着看好戏的心情来参加这场婚礼,不过她也的确不知道那位小少爷今天是否真的会过来,她们没有一点联系方式,这个她并没有骗秋梨,即便在之前她和岑明也有过短暂、友好,抑或说是有过同病相怜的心平气和的一段时日,但仅仅是那段时日,她才不会感激他。

        呵,也谈不上同病相怜,岑舒大小姐才不会有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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