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过来分手的,却反倒增进了感情,裴栖月坐在车上,一时不知道该怎样思考这个问题。
倒是秦泽提议,既然她不想让丈夫知道,那以后见面就只能更小心。
两人约定,以后就在郊外的那家酒店见面,之前去过一回,旁边还有个修缮很不错的马场。
或者,在秦泽的家里见面也行。
裴栖月在座位上坐了一会儿,反反复复在后悔和不后悔之间横跳,到底还是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
舍不得秦泽,是事实。
许铭远在晚上十一点回来,到家的时候,裴栖月仍在二楼画室画画。
手边放了不少稿纸,都是不满意作废的。
裴栖月脑海里充斥着那一幅华丽诡谲的画面,那是她下午和秦泽在一起时想到的。
如果成功画出来,业内应该明白,没有她裴栖月不能驾驭的风格,正如没有人能取代她的地位。
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底稿终于打好一部分。
裴栖月放下笔,听到玻璃门也在这时打开了。许铭远走过来,手放在她肩膀:“又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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