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喝完,糕点也下肚。裴栖月站起来,说:“那我先走了。”
许铭远送她到门外,临走时,忽然道:“过几天,小芒会去你那儿?”
“好。”
“月月。”许铭远忽然叫她。
“怎么了?”
“还记得我们刚结婚时我让你找你老师吗?”
裴栖月顺着他的话仔细回想。
她的老师,赵晨欢,专JiNg油画,她从高中时就得到她的指导,一直到大学,直到如今每到逢年过节也会联系,关系很好。刚结婚时,许铭远曾让她帮忙,找赵晨欢求一副画。
这对裴栖月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赵晨欢就在半个月后请人加急送了过来,至于这幅画去了哪儿,她问过许铭远,许铭远只说,是帮生意伙伴求的,因为这人是赵晨欢的粉丝,书房挂满了赵晨欢的油画。
“记得,”裴栖月说,“怎么了?”
“那幅画,我送给了副市长夫人。”
裴栖月皱了皱眉,本来想问的话刚到嘴边,脑子却瞬间明晰了:“从那时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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