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周素婉拉过小芒的手，帮她理了理身上的裙子，说，“小芒今天穿得真好看，是妈妈给你买的吗？”
“是啊，”小芒站得板直，一把嗓子脆生生的，“妈妈说我长得白，穿hsE的裙子好看。”
“那当然。”周素婉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眼风递给裴栖月，说，“你爸在里头。”
裴栖月点点头，进门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许志。年纪也才六十多，却已老态尽显——也怪年轻时太拼，如今怎么都补不回来。
“爸。”裴栖月叫了一声。
许志站起来，一双眼深沉沉的，笑时眼尾纹路很深，嘴边的木偶纹也是。
“栖月啊，怎么就你一个人。”
裴栖月应道：“铭远工作忙，晚上过来吃饭。”
许志点点头：“年轻人，拼点儿也好。”
坐在沙发上寒暄了一会儿，周素婉带着小芒过来了，许志笑得更高兴，逗了小芒一会儿，递给周素婉一个眼神。
周素婉会意，对裴栖月说：“你们也还年轻，就没想再要一个？小芒这么可Ai，再生一个男孩儿，儿nV双全不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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