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的还挺具T哈,”褚茵说,“怎么,春梦刺激你的灵感了?”
“……”
褚茵知道她接不了她的hsE笑话,在那边笑得夸张无b,最后还是怕裴栖月挂电话才y生生收住,说:“我不管你是做梦梦见的,还是真的有这个人,我强烈建议你,无论如何,把他拿下。”
裴栖月说:“拿不了。”
“我不信。”褚茵说,“没有男人能拒绝你。”
说完她又幽幽叹了口气:“四年,够久了啊。”
她是在说她的瓶颈期。
裴栖月收敛心神。
她和褚茵的对话大部分时候都是褚茵说,她听,她不是个喜欢倾诉的人,相反喜欢观察别人,无论是话语,还是行为,用以完整她的作品。
“很明显,许铭远已经没办法激起你的创作冲动了,换个人,”褚茵说,“你不想回到浑身被灵感充斥的感觉吗,曾经的你,各种奇思妙想,一周可以画五幅画,而且每一幅都是JiNg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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