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栖月也在这时候想起来了,却不好说自己不是故意,同时又觉得,秦泽根本不管她是不是故意,就提个话茬,故意堵一堵她。

        下楼叫了的,回去的一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只是眼睛扫过后视镜时,裴栖月撞见了秦泽正在看她。

        他是从容不迫的,被裴栖月发现也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而是笑了笑,转过头说:“感觉你今天晚上酒量b那天好了一些。”

        裴栖月想了想,说:“好像是。”

        虽然还是会走路不稳,但至少没那么晕了,也能正常思考。

        到顺安里楼下,裴栖月在秦泽的搀扶下下了车。

        她耳边戴了耳坠,耳线很长,几乎垂到锁骨,末端垂着一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

        秦泽跟着下车,眼睛在上面盯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忍住,抬起手。

        但这个小心思却被裴栖月发现了,她往前走了一步,正好避过秦泽的触碰,同时说:“我先上去了。”

        “好。”

        秦泽看着她进了楼,楼梯间的感应灯亮起又灭掉。他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尝试着去看楼上有哪盏灯亮起,但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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