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说。

        裴栖月侧身把后备箱关好,随即对他露出自己已经戴了戒指的手:“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已经结婚了,不想认识新朋友。”

        秦泽笑笑:“说一下名字也不行么?”

        他看着裴栖月低头时黑sE的头发遮住侧脸,她用手将头发捞到一边,戴着的戒指在车库昏暗灯光的映照下变得明亮,但这都不及她的手漂亮,骨量柔和,指节修长纤细。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醉心艺术的人的手,要么是长年触碰琴键,要么是长年手持画笔,这样一双手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呢?会像羽毛一样吗?还是会舒服得粗喘出声?

        他很好奇。

        “裴栖月。”面前的nV人说。

        “栖息的栖,满月的月。”

        秦泽觉得这名字也像诗一样,让他一下就醉了。

        他看着裴栖月上车发动车子,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交叠,随后,裴栖月将眼睛移开,离开车库。

        秦泽站在原地回味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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