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孟头疼了两天,吃了药睡着梦里就是救护车上,惊厥的男孩额头冒着汗,他冷静地坐在救护车一侧,想着没有大问题,送到医院就行。

        画面一晃,救护车的那一侧坐了嘶吼着哭的甘旋,他再一看床上的小男孩,cH0U搐更严重,呼x1也接不上,临近休克。他上前要给小男孩做急救,甘旋抬头满脸泪问他:“为什么不救他,他那么难受你看不到吗?你不配做他爸爸!”

        心慌到要跳出来,倪孟惊醒,正好看到甘旋的电话进来,一下子就清醒了。

        “甘旋?”一开口才知道嗓子g疼。

        “嗯是我,明天有空吗?甘冽和你见面你想定在哪儿?”

        觉得不真实,倪孟捏紧被角缓声答:“我都行,看你安排。”

        “那你来家里吧,天还冷,他没好全,怕出去再受凉。”

        “好,你把地址发我,我明早吃过早饭来。”

        “嗯就这样,挂了。”

        电话挂断,倪孟看着屏幕上的甘旋两个字,眼眶发酸。小姑娘当了妈妈,生下他们的孩子,一个人把孩子养到八岁。

        庆幸又愧疚,庆幸的是他选择了回来,如果不回来,甘旋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告诉他有甘冽的存在。而愧疚则是因为他回来得太晚,缺席甘旋和甘冽的生活太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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