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任渊抱着胳膊开口。

        沈宁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手指捏着桌边指尖泛白,“不用哄的…哥哥,不用哄。”

        说完就听话地继续磨动,脸上哭得凄惨无比,下身泌出的水液倒是濡湿了整个桌角,一分开就黏腻地拉丝。

        任渊在他脸上下身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挪开视线命令,“行了,过来。”

        沈宁松了手再站不住,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压着腰爬到任渊腿间,低头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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