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掐了烟,沈宁就赤身裸体地出来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嫩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有点扭捏地开口,“想要…哥哥。”

        任渊懒懒地抬眼,“今天没兴致。”

        又扫了扫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眸子,语气很淡,“逼痒就自己捅。”

        沈宁求欢很少被拒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难堪地低头,又不死心咬唇出声,“想让哥哥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沈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梗住不能动时,终于等到男人开口,“过来。”

        沈宁又凑得近了一点,站不住刚想要跪下去时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命令,“站着。”

        说完任渊伸了一根手指往他腿间伸,又在半路停下,掀了掀眼皮抬眼睛看着沈宁的脸。

        明明是仰视,对上眼时沈宁还是感受到着一股被人踩在脚下的颤栗感,让他从尾椎一路酥麻到脑子里。

        沈宁颤颤地分开一点腿,又把自己挺立的鸡吧按在小腹上,男人才将将满意地继续往前摸进他的逼缝。

        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指粘腻的骚水,任渊嗤笑一声,又退回来一些,按了按他探出一半头的阴蒂。

        沈宁被按得控制不住夹腿,臀腿上的软肉裹住任渊的手,又赶紧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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