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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