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不得长大後为了谁而流过任何一滴眼泪,就算被大火烫得起了满手水泡,他也从未因疼痛而掉过一滴泪,可与我可能从此形同陌路的难受,简直b那些痛楚疼上了百倍、千倍。
只是│
对我十年以来的习惯和依赖,该怎麽熬过去?
隔日早晨的曙光穿透进了玻璃,从窗帘直直照S在床上以及…我的脸。
转眼已经是入春的季节,每当要起床时都会感到一阵凉意,但那是舒爽的。
程扬坐在床边,整晚都在照顾不时起身抱着垃圾桶吐的我,那胃里翻搅的感觉,真是天杀的难受。
足足扰了我直到天亮,才愿意让我好好地睡。
他蹙着眉,想起昨晚我的欺骗,不是什麽姊妹聚会而是高中同学会,就难以压抑心中不悦的情绪。还眼睁睁的让他亲眼看见了,我还是与霍学礼在外头见面,甚至吵得大吼大叫的画面。
这要他怎麽相信我们两个人,真的有可能切割得乾净。
如果真的是如我所说,都已经是两个多月没联系的人,那又为何需要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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