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学礼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霍母几乎是他人生的全部,他顺着电话中我告知的病房号码找到了我们所在的病房。

        他一路从停车场以百米的速度跑到了九楼外科病房,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留便大力的推开了病房那扇有些厚重的门。

        推开门後,四人病房内他一眼就看见躺在最外侧的母亲及趴在病床上睡着的我,此时,他才赫然感觉到病房内是静声一片,反倒回荡着他破门而入的声音,这才收起强而有力的力道与脚步,轻轻地关上门,缓缓走到我的身後。

        因为今天出勤太过於忙碌,根本没听见电话一直在不断作响,他明白母亲一定是很焦虑不安才会夺命连环call了二十几通的电话。

        他本来以为,除了他,母亲没有任何人可以找。

        原来还有一个我,可见母亲这些年早已将我放在多麽重要的位置。

        他想-

        他是无法跟我切割乾净了,这辈子可能都无法了。

        这两个月以来,他几乎是每天要自己不停的忙碌,让忙碌把生活填满,才能控制住不拨那个从前每天照三餐外加宵夜拨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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