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部表情,因剧烈的疼痛都揪成了一团,哭胀着脸,还布上满脸的泪痕,一见到我便立刻抓上我的手,紧紧的。
「阿姨,下楼梯怎麽这麽不小心,医生说伤势怎样?」
我内心是着急不已的,尤其看她是如此痛苦难耐。
如同霍母曾经说的,她视我为nV儿般,而我这些年来也一样的视她如自己的母亲。
她语气哽咽结巴的告诉我:
「医生说骨头开放X骨折,需要马上动手术,我打给学礼他都没有接,我不知道该怎麽办。」讲到这,她哭得更是淘嚎。「我没有人的电话可以打了,可是我好害怕只好打给你,对不起,双双。」
她颤抖着双手捧着我的手,试图安抚自己内心恐惧紧张的情绪。
长久以来只跟霍学礼两人生活,霍学礼是她人生唯一的依靠,可是当他不在时,她竟然只想起我的脸,b不得已顾不得是不是打扰到我,还是y着头皮拨了电话给我。
对於我而言,不管我今天跟霍学礼的关系最终是什麽,霍妈依然是我视为母亲的人,这是不会变的。
而我竟然不知道,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默默成为了霍妈生活中的第二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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