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入夜的医院外围,寒风刺骨,而他匆忙间只随手取了一件挂在椅子上的单薄小外套,却忘了现在外头的温度已趋近於十二度。

        锋面来袭,全台气温骤降,让我此刻已经极为虚弱的身T,不停的哆嗦颤抖着。

        他将身上那件黑sE厚重的风衣外套拉开,一把将我揽进怀里,让自己的T温能传导到我身上,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我,还算个标准个头,他宽大的风衣还足够容得下一个我。

        只是,我反而被他突如其来贴近的举动给吓得有些晕眩,他将我紧紧的搂着,就如半梦半醒时前往医院的路上一样。

        这个拥抱,该以什麽身分存在?

        我霎时想起了霍学礼从住家到医院一路上慌张的口吻,不断地与几乎快无力没意识的自己喊话,而将我背在背上震隆的脚步也令我一点一滴清楚地想起。

        那几十分钟的时间,我明显的感觉到霍学礼的焦虑紧张。

        「没关系,我不冷。」

        我试图挣脱霍学礼的臂膀,虽然心里是如此留恋。

        我知道这不是我现在该停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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