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甩下霍学礼盖在肩上的风衣,远远见了一台亮着空车头灯的计程车来,赶紧跑向了前招手。

        霍学礼呆站在原地,杏着眼地看着我上了车後便扬长离去。

        脑海一片空白的,而我的每一句指控,竟令他哑口无言、无从辩解。

        只因他有着一个不得已要与我停在这里的理由。

        我想,那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能接受的理由。

        而我的这一个调头,竟是我们相识十年来,最久没联系的一回。

        心里的苦闷,会连带着生活上的种种大小事,包含脸上的表情。

        下午踏进消防局,霍学礼的神sE简直苦到了脚底,整个人彷佛被团团的乌云层给垄罩。

        几个学弟见他神情不对,没人敢向前跟他寒暄两句,只是几个人围成了小圈圈,彼此交头接耳着即将来临的轩然大波。

        此时,他见出勤的消防车打到回府,便起身准备将出勤回来的消防车洗个冷水澡及补满水箱备用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