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睥睨的看着四周的将士,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一GU邪异的潇洒,微微歪头看着这位穷途末路的兄长,微笑道:“兄长,我们都是修行之人,最懂一句话,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今日想必是更有T会啊!”

        妖王那张b锅底还要黑几分的脸上,肌r0U仿佛cH0U搐了一下,眼sE愈发地Y沉了下来,道:“你那王杖是从哪里得来的?我怀疑它是假的,我要查验!”

        白泽轻轻地笑了笑,道:“兄长说笑了!我这王杖已经被所有族长验过了,你如今已经不是妖族之王,有什么资格查验呢?”

        妖王眼中露出痛恨之sE,在眼底深处,还有一抹隐隐可见的忌惮和恐惧,涩声道:“白泽,当年你并不在城中,我不过是带兵……”

        “勤王?清君侧?”白泽淡淡的笑着,道:“算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还要绕圈子呢?”

        妖王陛下浑身尽都哆嗦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泽,眼中S出痛恨的神sE,道:“白泽,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暗中策划?你好毒啊!”

        “不敢当,跟陛下您之行事相b我顶多能算是小巫见大巫而已。”白泽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只是才陈述一件最最微不足道的小事,说完话,他歪了歪头,满是讥刺地道:“我不过是为父报仇,而你却是个弑父夺权的无耻之徒。”

        “白泽,你实在太过分了!”妖王几乎是咬着牙说道。

        “过分吗?我不觉得啊!”白泽异常冷漠的笑了起来,看着大长老道:“当年你趁着父王忙着去神界支援,调开了他身边的卫队,然后将他bSi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过分呢?”

        白泽一步步地走了过去,气势异常沉凝压抑,似乎连空气也不再流动,人人尽都有一种几近窒息的感觉。

        “您觉得刚才这些就过分了吗?未算,真正过分的陆续有来!应景,今日,你必然会尽数品尝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