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轻点,我有点怕痛。”我声音有点颤抖,现在的力道还是很大,钟离原来是腹黑闷骚挂的。
“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我刚试图把脚抽回,脚踝就被紧紧抓住,接着按,喊了好一会儿,嗓子哑了,疼得没力气说话了,我认命了。
不知道是力道轻了,还是脚踝处的手,导致血供不足,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另一只脚,动作轻了许多,就是有时候力道有点轻,让我有点想笑。
按了这么久,水没凉还是温热的,脚上的力道舒服得让我打瞌睡。
不知什么时候,钟离帮我擦干了脚,他将我打横抱起,腾空而起的一瞬间,我就清醒了。
我茫然地看着钟离,他说:“睡吧。”
我往他肩上一靠,就不省人事了,一夜无梦,来这第一次睡这么好,昏迷都没这么安稳。
可能是岩石的重量令人安心,一睁眼就在钟离怀里,枕着他的胳膊,这个脸就对着胸肌。脑子被入侵了只剩下:我摸摸我摸摸。
大早上智商也没上线,手掌贴了上去,又谨慎地拿开,最终还是涩涩战胜了。
本着“摸两下怎么了”的精神,于是我就揉了,我还往下了,好清晰的腹肌,摸起来块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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