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顶多能把他气断了,自己也难以避免背上罪名,说不定承受不住舆论,自己也不愿多活。

        再落得个殉情的名号。她Si了都得爬出来吐。

        她试图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他,可她花好大功夫搜罗了一番也只能挑出那几个词。

        顶多是牲口混蛋什么的,而且都没什么威慑力,跟似的。

        下意识咧嘴笑,嘴巴都被他嗦麻了,笑意在里面过滤一番,沉积的下来的也只有苦涩了。

        大概五点半的样子,陈朝沅醒了。

        他一睁眼便对上一双雨水洗净的眼。

        不知道她看了他多久。

        “我想和你聊聊。”她说。

        他等待着她的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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