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棠把绑着他的红绸解下来,像扔破布娃娃似的把邵棠扔到床上,随後拿床幔把他的四肢捆住,像上次一样拿个环套住陆小兄弟,又拿了两个有铃铛的小夹子,夹在他被打得红/肿/充/血的r/尖上,随後把陆云景口中的帕子拿出来。

        那小夹子先前浸了些YeT,一碰到陆云景的r/尖上的伤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和挥之不去的sU麻感。

        「??你这个??畜牲??」陆云景喘着气,愤懑的瞪着他,x前的铃铛叮叮当当的作响,换做以前他早就吓得不敢动弹了,但现在他不在乎了。

        他就想要邵棠被他激怒,然後把他弄Si。

        邵棠眯了眯眼,目光冷血又暴nVe,他胯/下的小兄弟已经昂扬,但他不打算现在就立刻纾解那蓬B0的yu/望。

        他想要看见陆云景更狼狈、更的一面,想要他被yu/望C控的失去理智,几乎抛羞耻和尊严,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对他摇尾乞怜,祈求他的疼Ai。

        他看向一旁的罐子,心中有了主意。

        那可是南方小国的巫师给他的特制春/药,YeT状的,据说能让一个不/举的人重展雄/风。

        他用那了帕子,以温柔的不像话的手法擦遍陆云景全身。

        陆云景只感觉像被一条蛇抚m0全身,他浑身得J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你在g什!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