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麽跟萧丞枫说的,他没兴趣,不过想也知道,不会善良地帮他解释——「秦锐正直磊落光风霁月好青年,是我自己脑补过头,洗香香贴上去,结果人家根本不想潜我!」丢脸丢到姥姥家,还不如跳太平洋Si一Si算了。

        他原想跟萧丞枫解释,但对方从此见了他像看见臭虫,能避多远避多远,一次、两次、三次下来,澄清未果,他也就放弃了。

        算了,反正就是朋友没交成而已,远距离暗恋跟近距离暗恋,没多大差别。

        他原以为,这种突如其来、像被殒石砸到、脑袋发晕的莫名情愫,过一阵子冷静下来,也就淡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麽没有淡掉,反而一天b一天,更加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情痴啊他,他都快为自己感动流泪了。

        「我才要被你的白痴惊到流泪了。」丁又甯不客气吐槽他。

        在床上废了两周,废话也讲了不少,不过确实不能再废下去,该上工了。前些日子为了萧丞枫,他推掉一堆通告,经纪人已经火大到要将他吊起来鞭。

        幸好萧丞枫没怎麽打脸,外伤不明显,b较能下床之後,他开始投入无止境的忙碌、赶永远赶不完的通告,每天回到家,都累到想直接昏Si过去。

        但,心好空。

        一成不变的日子,他还要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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