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住了一个礼拜的医院,回家後又躺了几天养伤,期间,丁又甯来探过病。

        「对不起,连累你。」想也知道,萧丞枫必是连她也株连下去,怪她出卖队友,与他一个鼻孔出气。

        「别说这个啦。」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只被枫哥摆几天脸sE,算很轻罚了。

        倒是他——

        枫哥是练过拳击的耶,这身伤光看都觉惨。

        秦锐本人反倒看得开,还笑说:「划算。」只要没Si,都不亏本。

        「你到底感情放多重啊?」

        反正躺在床上,闲着也是闲着,一时犯蠢,便松口说了许多、许多藏在心底的秘密。这些事一个人压在心上,苦得都快出汁了,他只是想有个人分享,没料嘴快的後果,是被这nV人接连嘲笑了很多年,开口闭口蠢蛋地叫。

        包括,那件让萧丞枫误会至今的事件真相。

        那天他约的人,其实是萧丞枫。

        他确定他纸条没有放错,是这些人太Ai脑补,觉得他一定是要约余真真,字条不慎误放到她经纪人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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