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源只是照例询问了一些问题，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全程十分的得T，没有让人感到丝毫的不适，和他以前一模一样。
一样地会照顾人。
半个小时后，该问的都问完了。
叶灵正准备起身离开，顾源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昨天你是因为什么才会在医院。”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关心，可是叶灵还是不舒服：“为了拿下这个合同，喝酒喝到胃出血。”
想要掩饰，可是又有什么需要掩饰的，他应该早就明白自己所在的职位是为公司做什么的，就算说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用的。
顾源沉默了半晌：“以后少喝点酒，胃不好还是要注意。”
叶灵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回到工位上，叶灵看了一眼手上的合约。是营销部拿来的。
说是这家公司尾款一直欠着，得催一催了。
叶灵自然明白，酒局也已经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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