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她有眼sE的迅速脱掉全身的衣服,跪趴在男人脚边。

        顾衍朝把她带到玄关——那是她时常跪着等他回家的位置。他按下按钮,带着手铐的绳索从吊顶落下,秋离跪在软垫,垂直举起的双手被铐在与绳索连接的手铐上。绳索的高度是测算好的,足以拉扯她挺立的身子和跪贴在地上的小腿呈九十度角,这是跪姿里最累的一种。

        顾衍朝把她铐上后便上了楼,足足跪满三个小时,他才又一次来到她身边。秋离的膝盖已经红肿,下半身发麻到失去知觉。顾衍朝没有解开手铐,只是帮她调整了姿势,让她坐在地板举起手继续铐着。

        他没有再上楼,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看书。

        “主人,母狗想上厕所。”

        那三碗汤在她还在跪着的时候就发挥作用,已经忍耐了一段时间,此刻膀胱的压迫使她额间渗出细汗。

        顾衍朝没有理她,难道是她说的还不够羞耻?

        “主人,母狗想撒尿。”

        顾衍朝依旧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他从看书转为看电视上的财经新闻,始终没往玄关看一眼。

        秋离忍到极限,只能释放在地板上,原本的软垫在跪完就被顾衍朝拿走,她现在身下的一滩尿Ye在地板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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