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叶下课后片刻不耽误的回到大将军府,回屋换衣服便去乔治安房中。此时,下人正准备服侍他喝药,看他左手端着药一鼓作气的喝完,便上前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嘴角,看到桌子上摆着的蜜饯便捡了块塞到他嘴里。
“今日感觉如何?”言叶从拿出一张文卷。
“还行,只是这身上有些痒,许是伤口要结痂的缘故。”乔治安笑着回道“你手上拿着什么?”
“这个啊,是你的得意门生前几日写的一篇文章,你是不知道,那几位老博士赞赏的很,想着怕你待着慌得很,便誊写了一份带回来与你瞧一瞧。”言叶展开张一张宣纸,“我给你读读?”
“好”乔治安应到。话音刚落言叶便读了起来,一篇文章洋洋洒洒,篇幅也不短,等言叶读完拿起旁边自己喝过的茶盏递给她。
言叶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现如今真是英雄出少年,想当初你才十六便是国子博士,现在这个才十二便破格进了国子监,文采又是一流的好,怕来日是要超过你的。”
“那自是甚好。”
言叶隐约觉得他并不是很想说话,也不好直问,恰好下人送来晚膳,说是夫人那边嘱咐,这些日子二公子的膳食厨房都会送到二公子的房间,姑娘的也一并送过来,不用特地去偏厅了。
下人将饭菜摆在矮桌上,又问公子凭几靠着是否舒适,随后将矮桌端到床榻上,便转身出去了。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用着晚膳,以前乔治安会不停的给言叶夹菜,现在也不问问菜是不是都合胃口,左手拿着筷子自顾自的慢慢的吃着,期间也不曾多看言叶一眼。
陪他用完膳,没一会就被劝回去睡觉了。一连几日都是这样,即便大夫说身上的伤好了、能下床走动了也没见多开心。等大夫复诊给右手拆纱布,说是若能好好照顾着,这右手大概率还是能和以前一样,也没见他多开心,饶是好脾气的言叶也有些恼了。
旬假前一天夜里,言叶陪着乔治安用完晚膳,又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消食,送他回去后听到他让自己回房,觉得怎么也压不住这火了。
言叶转身便将房门关上cHa上门栓,站在乔治安跟前,将他推坐到塌上,看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又气不过轻拍了下他的右手,又怕他疼了。只是直起身的时候便是泪两行,吓的乔治安连忙站起来哄着她坐下,用里衣袖子给她擦眼泪。这头还没开口哄她,就听见言叶cH0U噎着边哭边说。
“若是可以,真想不理你了。”言叶转过头不给他擦眼泪,那泪水跟不要钱似的滴在塌上。“我之前当你是伤了手心里难受不想说话,只是前几日大夫不是说不会有什么耽误吗,怎么的这几日还是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后悔不应该去汴州寻那Si活棋谱,心里在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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