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5月5日,我们在一起五年了,昇昆说要接我到他老家住,我终於能有个家了。」

        「2006年6月1日,我终於到茂林山了,原来他家里还有和前妻生的儿子,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2006年6月30,他和前妻生的孩子不理我,他不管孩子,孩子常常半夜才回家甚至在外面过夜。」

        「2006年8月9日,他喝醉时叫我陈花,陈花是谁?他心里有别的nV人?」

        「2006年8月10日,我质问他陈花是谁,他竟然打我,我从来没想过。」

        「2006年10月25日,他每天都打我,还没收了我的手机,我快活不下去了。」

        「2006年11月14日,我彷佛被是被老天遗弃的人。」

        「2006年12月4日,我牙齿断了好多颗,肚子好痛,他威胁我若是我再逃跑,他就要把我杀了,和他的前妻一样。」

        日记到这里就没了,虽然仅是短短几句话,安知弦彷佛能感受到周灵在面对没有尽头的淩nVe之下,对生命失去热度的绝望,太让人不舍了。

        蔡宗原案子刚结束,手头的事少了许多,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安知弦去趟医院,毕竟严队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去探望太没良心了,正是饭点顺便给严队带点食物,不知道他Ai吃什麽,只能多买点,打开病房门时严队正在病床在做仰卧下压抬腿,就是一种训练核心肌群的运动,她无语。

        严叙赫见有人来了,停下了训练。

        「队上大家一起给的,祝您早日康复。」她将花束交给严队,他只是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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