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点蜡的话就让你点个够!”主人抓着小奴隶小臂粗细的蜡烛,让臀面上的蜡油重新融化。
“啊!!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主人不要烫臀——”火苗离臀部极尽,火舌隔着一层薄薄的蜡舔舐臀面,小奴隶龇牙咧嘴,滚烫的蜡滴在臀面上肆意流窜,极快凝成蜡膜,每一滴都如滚水,将小奴隶伤痕累累的肿肉上添上烫痛。
“看看你浪费了多少。”蜡泪几乎覆盖了整个屁股,小小的圆丘上糊了一层蜡壳,仿佛两个西红柿挂在身后。主人决心给小奴隶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抓住他的耳朵把他领到那个让他恐惧的刑房,将他绑成一个跪在地上头穿过腿的姿势。此时他的屁股是身体的最高点,圆圆的臀瓣间小屁眼惊恐地缩放着,仿佛知道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蜡壳绷着臀面,小奴隶连挪动一点臀肉都做不到,青肿的踹痕被挤压在臀肉里,疼痛散发不出来,闷得他又痛又痒。噩梦重现,主人又拿出那根害得小奴隶不浅的蜡烛,继续烘烤他的臀。
“不啊啊啊啊好烫、屁股要着火了!啊噢噢噢哦哦流进屁眼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小奴隶放声尖叫,主人嫌他叫得刺耳,按住他的肩膀——
“艾默洛德,你还好吗?”圣子回头,他仍掰着臀瓣跪在光明神足下,戴蒙斯握着他的肩,忧心忡忡。“你一直在呓语……或许我们可以等明天再继续——”
“不,请开始惩罚吧。”圣子坚定地说,艾默洛德虔诚得近乎死板,从来不会逃避他的责任。
戴蒙斯在圣子身后凝视着圣子,从圆润的肩头,到挺直的脊背,再到变形的圆臀,大敞的臀穴。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忧心忡忡,而是带着一点轻蔑,一点怜悯,一点冷冰冰的兴味。
他在空气中试了试鞭子的手感,“飕飕——”圣子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绝不逃罚,坚定地把屁股掰得更开。
男人在臀瓣上滴够一定的厚度后,沉甸甸的蜡烛压了上去:“撅好你的烂屁股,敢掉下来的话我就把针插在屁股肉里面当底座。”
“是……”奴隶哭唧唧地答应了,颤抖的小屁股撅得更高。蜡烛摆在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淌下来的蜡泪正好能滴在他露出来的屁眼上。每当一滴新的蜡泪低落,烫得小奴隶就是一阵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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